陈景瑞是笑着的。
杜成希也是笑着的。
只是，他们俩的笑容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
最终，谷聪还是在杜成希的陪同下，离开了节目组。
在大门的时候，他们倒是遇上了落单的叶长夏。
因为林寻陌他们也累了好几天了，叶长夏也就没要他送，自己一个人就出来到这门口等着钱茜来接她。
她也是没想到自己今晚会看到杜成希出来。
杜成希今天拿了第五名，这对于一向严格要求的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叶长夏无法评判杜成希的内心，但是在实力这一块，他确实是手拿把掐，也的的确确值得叶长夏尊重。
思来想去，叶长夏还是点头示意，给了个微笑。
顾知晚……
确实是让这次公演，显得那么公平，又那么不公平。
杜成希手里还提着给谷聪的礼物，注意到叶长夏的主动示好，自然也生出了几分愕然。
毕竟，他在叶长夏那里吃闭门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叶老师。”
“叶老师。”
两人一前一后地开了口，只不过后开口的谷聪明显鼻音更重一些。
应该是哭过了。
叶长夏对这小孩有点印象，是有底子的，她之前去练习室的时候也好几次都看到这小孩练到很晚。
今晚更是注意到宣布名次的时候，这人情绪有些不对。
被淘汰了。
不过想到顾知晚，叶长夏的心里也了然不少。
说白了，不还是被顾知晚给坑了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