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翻了个身，重新闭上眼睛。
虽然觉得睡衣减退，比刚才更清醒，但没关系，只要一直装睡，总会睡着的。
……
翌日，杜云开接到了这段时间里姜轻主动给他打的第一个电话。
他笑着问：“贺太太，昨晚圣诞节收到礼物了吗？”
姜轻：“你都没给我送，还敢问我？”
杜云开还是笑，“我倒是想送啊，但是我送了，你家那位……恐怕要不高兴了吧？”
“贺总的心思，不好猜啊。”
就这么一句，杜云开就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怎么，吵架了？”
姜轻顿时诧异：“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你刚刚叫他贺总。”
姜轻不想说感情的事，自己给自己遮掩了一下，“我高兴的时候都是叫贺总的，昵称。”
杜云开：“……”
昵称不是应该更亲密吗？贺总这个称呼，怎么听都不亲密吧？
不过姜轻这个时候岔开了话题，跟他说：“元旦的时候我想去一趟海城。”
“一个人去？”
“现在还不知道。”
这事她是昨晚临时决定的，连贺凌寒都没说。
她也不确定，说了之后贺凌寒会是什么反应。
要么是不让她去，要么是陪着一起去。
姜轻随后又说：“我今晚确定一下，不过在去海城之前，我想见你爸一面，你能帮我安排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