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绫倾想了想：“星巴克怎么样？”
“曲姐，其实……”
小雀为难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是不是太少了？要不再买点零食？”
“其实，曲姐你没有工资，除了日常开销没有多余的钱了。”
“……”
曲绫倾听小雀这么一说就想起自己还负债三亿，现在吃喝用度还都是用公司的。
“我怎么那么穷……”
曲绫倾苦着脸，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好歹她也做了十八年的千金，怎么能怎么穷酸呢。
调出债主的微信界面，曲绫倾半天也打不出一个字，哪有人欠债还跟债主要钱的。
顾柏泉：怎么了？
曲绫倾看到突然发来的消息一哆嗦，犹豫了一下才输入。
曲绫倾：没怎么呀，怎么了吗？
顾柏泉：没怎么你输入半天？
曲绫倾：！！！
等等，曲绫倾看着顾柏泉的话，似乎发现了什么。
曲绫倾：你怎么知道我在输入？
顾柏泉：有事找你。
也是哦，谁没事会点开别人的聊天界面看对方上面显示“正在输入中……”呢。
有的话那也是吃饱撑的。
顾柏泉突然手不稳，杯里的水洒了一些在文件上，他沉默了半晌叫来助理。
站在落地窗前，顾柏泉把威亚断裂前一天晚上摄像头拍到的人影和他最近联系的人告诉了曲绫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