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嘀咕了一句：“老大，个人矛盾上升到公司利益，这不对。”
容言豁然起身：“还说，还说，你怎么不拿自己的钱捧情敌的场？”
程光收了清单，居然觉得容言最后一句话有道理，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好，老大，我跟你同仇敌忾，以后坚决不买心选直播间的东西，哪怕他白送不要钱。”
容言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果然陆心远的衣食父母无时不在，这个男人的影响力远远大过自己，加上三年前，自己那样伤害过安洛，如今还有什么筹码能跟陆心远抗衡。
男人心里升起一股凉意，现在除了赶紧送上门去，死缠烂打，穷追不舍，他想不到其他办法。
“程光，我是不是真不如陆心远？”沉默了片刻，容言忽然开口。
程光惊讶了，容言素来自信，哪怕三年前他和安洛离婚，当时程光就事论事，说安洛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容言好像一脸无所谓，反驳道，那他就让所有人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比安洛更好的，那时的他即使夹在家人和妻子之间左右为难，但骨子里却充满自信。
此刻，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哪方面？”程光细致地问。
容言思索片刻：“所有方面。”
他把三人在大唐见面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程光，尤其是那日去正邦律师事务所，就连事务所的律师满眼都是陆心远，自己完全是个小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