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染秋的话，所有人都急忙打开华林的论坛。
“卧槽，论坛怎么又出故障了？”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暴露的是IP。”
“你们看，开赌盘的IP和姜含烟大号的IP一模一样，还真是她开的赌盘！”
“……”
一时间，姜含烟成了所有人注意的目标。
周晓雨见此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推开她就跑了。
饶是姜含烟再能装，此刻也忍不住扭曲了脸。
但她很快就掩饰下来，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姐姐，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赶出华林，所以就想用激将法……”
“对不起，姐姐，我……我真的没想到你能考第一，我只是担心你……”
她越说越委屈，泪水瞬间充满眼眶，看上去像是受了欺负一样。
一时间，不少同学都心软了，对她的话也信了几分。
“是吗？那我真是谢谢你了。”姜染秋也不恼，“那你记得早点把钱还了，十二亿可不是小数目。”
姜含烟的哭戛然而止，脸颊又扭曲了一下，差点儿没绷住。
姜染秋欣赏了一会儿她的表情，才把话筒还给校长。
这场闹剧也差不多了，毕竟高三是很紧张的时期，校长愿意腾出这点时间已经很宽容了。
操场门口，裴星低声问道：“董事长，咱们要去见见姜小姐吗？”
凌寒司的目光终于从姜染秋身上移开，平静得毫无波澜，“不用，咱们去校长办公室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