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司沉默半天，忽然说道：“你的身手很好？”
“还行吧。”姜染秋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打不过你。”
凌寒司那句到了嘴边“有机会切磋一下”的话，硬生生卡在嗓子眼儿里。
裴星：“……”
他总感觉自己在发亮，像灯泡一样……
“咳，董事长，这份名单是最近两天针对公司比较活跃的人。”
裴星不愧是凌寒司最好的帮手，在这种突发情况下，还能一边控制舆论和公司，调查车祸真相，一边统计针对公司的敌人。
姜染秋手脚麻利的换好药，转身收拾着托盘，目光却忽然看到凌寒司电脑上的一张照片，下意识愣住。
凌寒司注意到她的动作，疑惑地转过头来，“怎么了？”
姜染秋指着一张照片上的男人，“这人我见过。”
她向来过目不忘，见过的人都会有印象。
随后忽然想起什么，她打开自己的电脑，调出医院门口的监控录像，指着其中一个人，问道：“这个人是不是你们公司人事部的经理？”
裴星一看，她指的赫然就是人事部经理周昌力，“姜小姐认识周总？”
闻言，姜染秋心里已经明白七八分了。
她点点头，“上次在岭圣饭店遇到周晓雨时，我见过他。”
说着，她又看向凌寒司的电脑，“当时和他们一起吃饭的，还有那个人。”
这是裴星统计的和凌氏集团敌对的名单，周昌力和这个人一起出入岭圣饭店代表了什么，她自然清楚。
凌寒司看着电脑沉默片刻，说道：“这事儿我会处理，暂时别跟任何人提。”
这话自然是跟姜染秋说的。
姜染秋感觉他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