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秋心头一跳，面上却是茫然，“爷爷，你说什么呢？”
凌老爷子无奈一笑，“就别想骗我了！厨房每天给你煎的药，其实是小司的吧？”
虽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目光却是肯定的。
姜染秋正快速的转动脑子，想着要怎么回答。
但抬头对上凌老爷子的目光，忽然觉得什么借口都没意义了。
“爷爷什么时候知道的？”
凌老爷子叹了口气，“之前你给小司做手术，医生提到他神经衰弱，之后我就让杨管家查到的。”
小司做事缜密，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若不是那次他留了心眼，恐怕还真查不到。
姜染秋也记得有这么回事儿，“我以为爷爷已经忘了。”
当时凌老爷子确实问了一句，但凌寒司情况危急，之后他又一直没提过，他们都以为他早就忘了这茬儿。
“小司是我养大的，他想隐瞒的心思我能理解，所以才没戳破。”
凌老爷子顿了顿，担忧开口：“小秋，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老实说，爷爷承受得住！”
姜染秋沉默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他的身体很不好。要不是凌先生意志力超乎常人，恐怕早就已经倒下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凌老爷子还是一阵心痛。
他拉着姜染秋的手，声音都带着颤抖，“小秋，你有办法帮帮小司吗？”
话说到这儿了，姜染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凌先生之前做了脑科手术，我把握不大，只有问问师父。”
之前是担心师父会跟凌老爷子泄密，现在这个顾虑就没有了。
凌老爷子明白她的意思，“好，我明天就去找老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