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秋本就是个心思灵敏的人，自然察觉到凌寒司的异常，但并不知道是为什么。
本着不懂就问的优良传统，她凑过脑袋，“凌先生，你是不是不习惯这么多摄像机？”
“要不你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等这边差不多了，我再去找你？”
姜染秋觉得，凌寒司这么多年几乎从不在公共场合露面，应该是很不喜欢这些闪光灯的。
场内气氛不算闹，卓荀韶自然也听到了姜染秋的话，立刻配合的说道：“凌先生要是累了，可以去我的休息室，我让我助理送你过去。”
“姜小姐有我照看着，我们这么久没见，正好多聊聊，凌先生可以尽管放心。”
凌寒司一个眼神横过去，“卓影帝哪只眼睛看到我累了？”
那表情看着，莫名有些瘆人。
但他转头看向姜染秋时，那温柔的样子，仿佛刚才都是错觉。
“我没事，一会儿结束了，我们一起走。”
此处的小插曲并没引起什么注意，台上的支持人带着节奏走流程，台下的众人则尽量做好表情管理，以免被镜头忽然扫到。
卓荀韶时不时的转头和姜染秋交谈两句，哪怕中间隔着凌寒司，也丝毫不觉得影响。
台上的主持人在宣布各个奖项的得主，并播放着他们获奖的作品，卓荀韶则跟姜染秋谈论着作品的精彩之处。
姜染秋上辈子就经常跟卓荀韶这样聊，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但对凌寒司而言，却有很大问题。
他忍了又忍，最后实在没忍住，“卓荀韶，你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吗？”
连名带姓的喊，凌寒司的怒火已经放明面上了。
卓荀韶却好像一点不在乎，笑容更温柔了，“凌先生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