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鬼拿起弓的那一刻，李聂就可以看见她了，男人双眼瞪得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那个少女。
容牙牙不是已经跳江死了吗？怎么还会...
李聂这下反应过来了，他绝对是撞鬼了！撞鬼了！！！
“左右腿前后站开，左手握紧弓，右手拿着箭，单眼瞄准。”穆清晏细心的教导着容牙牙，容牙牙学得很快，虽从未触及这些东西，好奇是最好的老师。
容牙牙瞄准着李聂，胸口不停的起伏，眼眶里满是泪水，仿佛是恨、是狠、是释然、是解脱。
“咻”箭飞射了出去，正准了李聂的腿，男人痛得想要惨叫，却发不出声响，一个少女手里的箭竟有如此威力，看李聂疼的模样，腿怕是已经断掉。
容牙牙缓缓的放下弓，泪水夺眶而出，她低着头，释放一般的哭，她心地善良，从来都是为了别人好可以牺牲自己的利益。
即使李聂对她在狠，她的善良永远在阻止她下狠手，容牙牙多少次想杀了他，可多少次是因为护身符停了下来。
护身符实际护着也是容牙牙，善良的人会有更好的结局，即使经历了一些磨难，还是会有最后的归属。
穆清晏走了过去，揉了揉容牙牙的脑袋，一个善良的小孩子，再怎么恨又怎么会去杀人呢。
“善良的人，不会吃亏的。”
“大人...谢谢你...谢谢你。”小鬼拧着自己的衣服，都快拧出了褶子“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容牙牙点了点头，余光还是撇了一眼李聂，穆清晏自然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五分钟之后，警察会来解决，他不会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