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朝阳的胃又来了窒息的疼痛，他的额头止不住的冒汗。
“行了，我还有事处理，先走了。”
迅速的剥离开，松掉了卫默的手，不再看她一眼，走得特别干脆。
卫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手还停顿成刚刚到姿势，一切真的好像一场梦一样，梦就要醒了...
卿原西雅双臂环胸，走到卫默的身边，“此行有什么感觉？”
卫默盯着他离开的方向出神。
“第一次体会有心，有心跳，会心痛...很痛...很痛。”
啪嗒——啪嗒——她已经忍了很久，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女子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
朝阳其实没走，躲在了一个可以看见她们的昏暗角落，他手扶着墙壁，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实在扛不住了，就蹲在地上缓解疼痛，他的眼眶湿润，额头尽是细汗。
等他稍微缓过劲，卫默和卿原西雅已经不见了，他抬眸看着上空，黑洞也消失了。
她...真的走了...
男子扶着墙缓缓站起，“小默...祝你...祝你幸福。”
噗——
朝阳一口血从口腔里喷了出去，金土的墙壁都带上血迹，他伸手用袖口擦了擦嘴角。
“咳咳...咳...”
“原来...还有比疼痛更疼的事情。”
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捂着胸口，独自摇摇晃晃的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