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狗冲着其中叫喊着。
苏墨循声望去，白色的影子如闪电在绕山的公路上闪烁，饶是以他的目力也无法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随着小白狗的声音，那东西速度渐渐变慢，直到最后映入苏墨眼中的白马踏着四蹄走到他面前。
“希律律！”
白马抬头鸣叫，小白狗咬着苏墨的裤脚将他往后拖拽。
“人类，你身上有神的味道！”
白马口吐人言，低头打量着。
“神？你又是山海经哪一页？能不能告诉我山里是什么情况？”
白马摇头：“不知道，神赐我杜衡，让我奔跑，绕山奔跑！”
嘶！
黑雾中翼蛇吞吐蛇信，想要从黑雾中钻出来，白马猛然抬蹄跃出，沿着山路继续奔跑，白色闪电像是一道防护，将黑雾全部拦在山上。
而每次那条翼蛇想要出来的时候，都会被白马撞回去，与先前的那个白鹤一样，形成僵局。
“虎山蛇灾，最新记载。疑似有神涉及其中，虎山上的许多东西似乎都是为了限制这些蛇类的存在。
我曾三次尝试进入黑雾中，但是那黑雾能够穿透烛龙炎，只能放弃。
翼蛇本身力量不强，但是背部的笑脸太诡异，我无法正视它，没有办法发动攻击，而且这些东西身上都察觉不到异兽力量。”
通讯器虽然没有信号，但是录音功能还是存在的，苏墨将目前已知的信息全部录入进去。
黑雾中的白影越来越微弱，苏墨想了下，又补充上一句。
“白马暂定代号：杜衡。杜衡与翼蛇的对抗已经落入下风，我准备撤离！”
嘶！
白影完全消失的那一刻，翼蛇终于从黑雾中完全探出身子。
数十米粗的蛇背上，诡异的笑脸出现。
那笑声仿佛是歇斯底里的临终挣扎、又好像走投无路的苦笑、更像是死神瞧见猎物的欣喜。
突兀的出现在苏墨的脑海中。
耳朵听不到这个声音。
它会直接穿透精神，带来极大的冲击。
“该死！”
苏墨迅速往后退去，并且无差别往身前释放出大量的烛龙炎。
“嘶！”
白蛇吃痛，又再度缩回黑雾中。
“汪！”
小白狗的叫喊让他脑海中回响的笑声被削弱了不少。
“最新情报，翼蛇的笑脸可以攻击精神。”
“杜衡失败了，毒雾扩散开来，我准备撤离。等等，毒雾的扩散停止了！”
苏墨正往后退的身体突然停下，黑雾不但停止了扩散，而且开始逐渐的往后收缩。
速度很快，不多时便已只剩下极小的一团在大殿门口。
那是？
黑雾中，逐渐走出人形轮廓。
中山装，怀表，浅淡的笑容。
“苏墨？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