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更深切，更诡异的笑容。
“林师妹，这是做什么？”
他低头示意抵在脆弱脖颈处的刀锋。
林尽染盯着他了好久，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最高警局的局长到来，从权锂手中接过席北。
她才单独与局长说了自己的猜测：“他是SV联盟的人。”
局长也是这么认为的，点了点头：“他的身份，我会派人去查实。你又立大功了，这一次想要什么奖励？你已经是警局认可的三好市民了，没有什么合适的奖项了，要不我给你颁一个见义勇为奖，再给你定制一个锦旗怎么样？”
又抓到一名SV联盟的成员，他浑身轻松，跟林尽染开了个玩笑。
她半点笑意都没有，表情凝重。
林尽染是科研院养大的千金，他们经常想要晒娃，又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人。
最高警局就成了门当户对的不二人选。
局长虽然没见过林尽染几面，但却是听着她的传奇事迹，一路从青年到中年的。
对林尽染不敢说是特别了解，但也是除了科研院的人和林尽染的朋友亲人们，最了解她的人了。
看到她近乎没有任何情绪，一双黑漆漆的眸子。
局长意识到，现在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立即哑了声，转过头，懊恼地拍了自己的嘴两下。
“我说着玩的……”话不过脑子地就说了出来。
这一安慰，就更不对劲了。
照顾不好林尽染情绪的局长先委屈了：“染染，你要是觉得我说得不对，你可以打我，别不说话。”
林尽染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瞥了她一眼。
此处无声胜有声。
局长注意到林尽染看自己的目光，带了几分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