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夜俞正在抱着手臂坐在门口的回廊处守着，听到开门的动静，转头便看到凤邪离走出来，他急忙迎上前去，“王爷，您……没事吧？”
“嗯。”凤邪离眸色一片晦暗，他哑声道：“方才本王毒发了？”
夜俞不敢隐瞒，如实道：“是！您又毒发了，是王妃及时发现，将您的毒给压了下去。”
意料中的答案，凤邪离面色没有任何的波澜，但是仔细瞧却又觉得他眸底的暗色如同不见底的深渊，透着神秘莫测。
这时候，突然间有人来报天启帝来了。
凤邪离收回思绪，迈开脚步朝着正厅方向走去。
客厅内，天启帝被请上了坐席，王府的下人送上了好茶之后，便关门退出去。
坐立不安的天启帝眉宇紧蹙着，他不知道自己要去探望凤邪离，他们为何让自己进来这里坐着。
直到片刻之后，凤邪离挺拔俊逸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他已经换过一身衣裳，除去脸色略微苍白一些，看起来与平常并没有任何不同，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毒发过。
天启帝打量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孤听说你毒发了？身体可还好？”
凤邪离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截了当道：“皇兄可否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天启帝心下一跳，怔怔地看向凤邪离。
已经许久未曾听过凤邪离喊他一声皇兄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凤邪离都是以皇上来称呼他。
他们之间仿佛只有君臣之别，再无兄弟之情。
如今凤邪离这么唤他，仿佛让他有种重回旧时恩情的感觉。
难道凤邪离真的毒发过，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