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央笑了笑点头。
金老爷子摸着下巴，盯着手中的那个青绿色光华流转的果实，道：“赵雉后来带孩子来我这里看病时，确实说起过自己做姨太太那几年。”
赵若曦咬咬牙：“金爷爷，但是我表哥这辈子只跟一个女人睡过，那就是她！”
金老爷子笑着，转头问白未央：“你生了几个孩子。”
白未央感觉这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这事儿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好吧——”
她用最简洁明白的语言，也花了五分钟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概括了一下，说完后她都觉得冷汗直流，毕竟这种堪称乱七八糟的事情告诉给人家，总有点不好意思，“现在老爷子明白我为何而来了吗？”
金老爷子理解能力ax，瞬间就反应上来，丝毫不觉得混乱，“也就是说，你只生了一个孩子，但是现在督军大人有两个孩子，都是亲生的，其中赵雉是小月牙的母亲。是这样吗？”
“恩。”白未央差点感动的哭了，这理解能力……不愧是隐世高手！
赵若曦道：“老爷爷，您刚说的掉包，先不说不可能生，单单生孩子的时间前后都有差异。”
金老爷子：“这是第三种情况。”
赵若曦：“什么意思。”
老爷子将新采来的药草摊开在竹篾上晾晒，边道：“我只是大夫，不是推理家。但是按照我的认知，假设你所说的属实，每一个线索都经过调查认证是真的，那么就是第三种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