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判断，我总觉得……此事的背后，肯定不止是单单的一个厉王在其中。”
“你……”
程海晏有些意外的看着安长歌，即使她的记忆已经消失了，但是总是在一些特殊的时候，自己看她……总觉得和以前的没有什么差别。
“主子。”
程海晏看着烛鱼，没有出声。
“你说，会不会是……皇帝在其中推波助澜？”
“主子，您为什么会觉得陛下……”
安长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眼瞧着两个人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直觉？”
“什么直觉不直觉的，我现在只知道，咱们再不收拾，外面人就多了。”
“……好好好，收拾，下午回来了再说。”
程海晏上前，拍了拍桌子说：“好了，赶紧吃饭，收拾好了下楼找我。”
“知道了。”
程海晏下了楼，车夫正坐在大堂里面和小二和掌柜子一起吃饭。
或许是身份相同，几个人的关系很快的就热络了起来，几乎什么都聊了。
看到程海晏下来，车夫立刻起身，刚想问他要去哪里，程海晏便向他挥了挥手说：“好了，今天你放假，我们出去在镇子上转转，不需要你陪着了。”
“哦，好的。”
男子会意，坐下了，掌柜子和小二两个人向着程海晏笑了笑，寒暄了几句，便继续吃起了东西。
程海晏站在门口，地面上还有一层薄霜，昨日下的积雪被人踩碎了，和泥土混在一起，过了一夜，都变得有些硬邦邦的。
踩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程海晏抱着胳膊，靠着大门。
俊朗的脸庞被大毛领子半遮半掩着，路过的几个姑娘家看到他的眸子，就登时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