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堂里的灯光还亮着，南宫毓刚要敲门，里头就传来了贤妃的声音。
“进来吧。”
南宫毓人怔了好会儿，才推开了门进去。
贤妃正坐在正座之上一脸悠闲地品着茶。
看到南宫毓，贤妃并没有一丝意外，说道：“我就料到你会来的。”
“那您可知道我为何何来？”
“说说看。”
见贤妃如此淡然的模样，南宫毓心里头还是有一股气的，道：“王爷现在身体很严重，体内还有毒素，一直没有能解，今日毒发，整个王府的人都在担心，您身为他的母妃，就没有一点担心？”
听到南宫毓的话，贤妃嗤笑了一声，说道：“他可不是我儿子，为何我要去关心？”
南宫毓叹了口气，道：“就算如此，他也是您名义上的儿子不是吗？”
谁知道原本脸色还没那么难看的贤妃此刻直接就沉了。
“当初我就应该把他掐死，而不是让他活到今日。”
南宫毓看着他，有些震惊，“您真这么狠心，当初他也是无辜的，您若是要恨，难道不是应该恨那些人，为何要迁怒于他？”
“就说你还年轻得很，可你又知道什么？”
“我……”
“南宫毓，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他身边有你，况且你还有用处，不然你觉得本宫会让他活到今日。”
说这话的时候，贤妃那鹰眸里的光芒尽是冷漠狠厉。
是一个说得出且做的出的主儿。
这么看着，其实南宫毓心里头还是有些发怵，不过眼下也不是害怕的时候，她不能这么慌了，她想救墨衍琛。
贤妃既然说自己是有用的，至少还有一个可以谈条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