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斟酌了一下：“我跟你爸爸有合作。”
“哦……”江映月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去，然后看着她，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唰唰”的从包里取出了一本笔记本，递到姜酒面前，小心翼翼又娇羞的道，“姜总，我是你的粉丝，你、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姜酒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有些无语。
“我从小就崇拜你，你是我的偶像！今天终于看到你的真人了，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
姜酒：“……”
从小什么的……她也没比她大几岁吧……
姜酒在学校里，倒也不是没有遇见过这种狂热的学妹，只是出来接管公司，是真的很久没遇到这种事情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反应过来。
她点了点头，倒是无所谓，“你有带笔吗？”
“哦对，我找找！”又是在包里一通翻找，江映月没找到钢笔，从里面取出一只阿玛尼口红，递给姜酒，红着小脸小声道，“可以用口红吗？”
姜酒也没说什么，拿着那枚似乎是刚买的口红在江映月笔记本上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英文名。
“好了。”她把笔记本和口红还给她，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并没有走过来的凌子涵，然后收回视线对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很娇蛮强势，本质上有点单纯的女孩温声道，“去吃饭吧，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