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风爵在电话里头没有说什么。
可零七知道。
他是因为零九才说的这番话。
事情孰轻孰重，他自然明白。
就是……
眉头紧蹙。
零七是真的忍了好久才能忍下这股怨气。
“我知道了。”
他回答，一直等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先行挂了电话，这才转身离开。
夜里。
蒋文豪在盛长笛睡下以后外出一小会。
病房的门刚刚关上，没有多久。
门外有人推门走了进去。
在幽暗一片的光线里，女人拉紧手里的软丝。
就要靠近病床前的时候。
男人忽地坐了起来。
吓到她了，女人瞳孔一缩，脚步猛地停顿。
“……”
“主人，主人是你吗？”
磁性稍稍带着些稚嫩的嗓音在黑夜里响起。
风凌雪眉头一皱。
不明所以。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什么？”
迈步，上前一步。
当时盛长笛拔下手里的吊针下来了。
来到她前面时他单手放在xiong膛上，给她单膝下跪。
“主人，我等你好久了。”
“盛，盛长笛？”
借着光，风凌雪看清他的面容。
是盛长笛不错。
可是，他为什么喊她主人？
眯起眼眸，风凌雪细想一番。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她俯下身，一双漂亮的眼睛泛着一抹幽光。
凑上去了，闻着盛长笛身上的味道。
嗯。
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真难闻。
掩了一下鼻子，风凌雪别开脸，“盛长笛，我是你的同学。”
“不是什么主人。”
“不，你就是我的主人。”
能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了。
风凌雪稍稍低头往下看，是盛长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