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明知他陷害凉妃，还选择站在了他这边。
花沫似笑非笑的道。
“朕当时觉得，能吃朕和一个女人醋，并且吃到吐血，不管你是冷明月还是冷明阳，应该都非常喜欢朕，知道了这一点之后，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似乎都变得无关紧要了起来。”
冷明阳一愣。
“为何觉得无关紧要了？”
“你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会因此而改变。”
花沫没有说的是。
她当时真正想要试探的是，是不是有两个碎片。
后来，心里肯定他们就是一个人，觉得没必要了，才作罢。
更何况，那时候，某个人还吃她和凉妃的醋吃到吐血了。
她心里只剩下心疼了，哪还顾及得了别的。
“……”
冷明阳有些傻了眼了。
她那个时候就喜欢他了？
难怪即便怀疑他是男人，还对他一如往常。
不过……
想到他们会将军府的时候，他的所作所为。
冷明阳神色顿时变得不自然来，心里既是欢喜，又是窘迫。
“难怪在将军府时，你见到漏洞百出的冷明月，却没有任何异常表现，原来你早就发现了。”
“破绽太多，总会真相大白。”
花沫不咸不淡的道。
冷明阳不由圈紧了几分，语气闷闷的道。
“沫儿掩饰的真好，在将军府时看我故意揭穿自己，你心里肯定在笑话我吧？”
花沫推了几下，却没推开，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小复，才让某人反应过来什么，急忙松开了几分。
听到他的话后，她冷哼一声。
“朕掩饰的再好，也没有皇后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