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荃想再问两句，但是没好意思开口。
——
画室里只有教授和冯魏的聊天声。
昌厉在一旁玩手机，赵彭飞盯着眼前的画发呆。
南枝敲门伸个脑袋进来：“教授……”
“来，这是你师兄。”教授看见南枝心情就好。
就喜欢这样又乖又好看的学生。
“师兄好~”南枝咧嘴笑着跟冯魏打招呼。
“你好。”冯魏点头。
冯魏穿着西装，站在教授旁边。
面目肃然，声音不咸不淡的。
“他看起来怎么那么凶。”南枝坐到昌厉旁边跟他嘀咕。
耳力特别好的冯魏：“……”他不凶的。
昌厉碰碰她的胳膊：“嘘。”
教授斜眼看了这边动静，然后跟冯魏介绍南枝：“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女孩子。”
冯魏扭头打量她一眼：“老师您不如找个有天赋的。”
南枝一头雾水。
“教授说你在美术方面没有天赋，最初带你只是因为你是美术院保送的，现在是喜欢你才留在身边的。”昌厉跟她解释。
“你看我这辈子教出来的成功人士还少吗？带个女孩子玩玩不行吗？”原教授哈哈的笑。
南枝鼓了一下腮：“啥叫玩玩……”
“我说错了，不是玩玩不是玩玩。”教授随手从旁边拽了一个板凳。
冯魏见教授坐着，他也跟着坐下，嫌弃的看她一眼：“漫画编辑以后能有出息吗？”
“……”你有出息你去拯救世界啊。
“咋没出息了，照你这样说以后都得奔着****位奋斗？”教授皱了一下眉头，从手提袋里掏出一瓶泡着茶叶的水。
“我没这样说。”
对着杯子吹吹，喝了一口：“你就是这个意思。张嘴闭嘴出息出息的。”
“我过几年就退休了，我都六十好几了……还能教几年……带个自己喜欢的小孩怎么了？你看你从上个月一直说到这个月，比我还唠叨。”
唠叨的冯魏：“……”
他就是觉得不值，反正都带个人，为什么不带个有出息的？
南枝嘿嘿的笑：“师兄，您做什么工作的啊？”
“他啊……就满世界跑开什么画展，还参加什么漫展。”教授对着杯子吹两口，喝一口的。
“那师兄笔名叫什么啊？”
“一城倾。”
“还挺古风的。”南枝摸着手机查这个嫌弃她没出息的人的笔名。
“哪三个字？”南枝偷偷摸摸的问昌厉。
“一二三的一，城府的城，倾国的倾。”
南枝扫了一眼百度上的几行字，直接收了手机坐正听这个牛逼人物说她没出息。
她扫一眼大概知道天才画家什么的……代表作什么什么，十几岁什么什么奖，具体她没记住。
“怂样。”昌厉笑着凑到她耳旁说。
才没有，这是我为了留个好印象。
冯魏目睹她拿手机到放手机的过程，猜到她上网查。
她是一点儿也不了解？“一城倾”也没听说过？
“你瞅啥。”教授看着冯魏一直盯着南枝，忍不住开口。
“没……”冯魏把头转过来，想想还是问她：“你……没了解过美术区域？”
南枝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