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暖说完就挂，而此时的云曜寒，眼神变了又变，就像松了口气一样。
为什么听到这女人说要离开，他会心痛？
为什么听到这女人说要纠缠，他会高兴？
他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我跟她，以前是怎样的感情？”云曜寒没忍住问道，想看看十一是什么反应。
十一眼睛一亮，“老大你终于想起了什么吗？”
云曜寒装模作样，“一点点而已。”
十一激动的不行，“也不枉季小姐这么多天的包容，老大，你说你也是，忘记谁不好偏偏忘记季小姐，你当初为了讨她的欢心，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十一的话让云曜寒什么都没有想起来，“那你说说，我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刻骨铭心的事？”
十一摇摇头，“你们之间的事我哪清楚啊，不过我知道你总是吃风斯城的醋。”
云曜寒皱眉，真的还是假的？
“风斯城是季小姐的初恋情人，当初你因为这件事还囚禁她了呢。”十一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当时他醋劲儿太大了。
云曜寒不怎么相信，他还没有变态到这种地步吧？
“可是老大，你和季小姐好不容易彼此交心，没想到又出那档子事，都是因为北风堂和云霄，才害得你们掉海，不然现在哪会变得这么复杂。”十一愤愤不平，“虽然我们把云霄解决了，可还有北风堂与方亦轩呢，我们为什么不把他们一网打尽？”
云曜寒淡淡道，“这事我早有打算，不过你认为他们这么多年的基础，是我们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
十一没敢继续说，虽然老大说的是事实，可要不还击，还以为好欺负呢。
云曜寒靠着沙发，“你的想法我知道，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得罪我的没一个好下场。”
十一清楚这位爷的脾气，虽然现在他没说什么，但相信过不了多久，北风堂和方亦轩就要倒大霉了。
“不过你说，当初杀了北风家族的人，是对还是错？”以前的云曜寒，从来不会想这些。
做了就是做了，后悔这两个字完全不存在。
十一当然认同，“如果当初不杀他们，那被杀的就是我们，反正站在我们的角度，做的是对的，至于别人咱们也管不了，不过就凭他们也想报仇？恐怕只能做梦。”
云曜寒倒是笑了，“记得你刚入帮时，胆子小的不行，还是阿Z帮助你。”
十一尴尬地抓抓头发，“那时候不还小嘛。”
云曜寒问道：“阿Z你去看过了么？”
“恩，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她还说不会错过你的婚礼，待会儿应该会来吧。”
而此刻的季暖暖却感到十分焦灼，十一会不会在云曜寒的逼迫下说出实话？
按照十一这么怂的性格，云曜寒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将他什么话都套出来。
季暖暖想打电话，可又不能打，他们八成还在一块儿呢，这要是被云曜寒知道了，恐怕会跟自己彻底拜拜。
不过十一要是敢说出去，她可不会放过，这就要看十一到底听谁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