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承认是怎么回事？！
季暖暖捂住脸，眼睛从缝里看他，“北风堂，你在逗我吧？”
“没有。”北风堂没表情。
季暖暖：“……”
季暖暖别过眼，早知道就不问了…以后就尴尬了…
北风堂没表情，“我对你与你无关。”
季暖暖：“……”
说得这么轻巧…
季暖暖歪着头，“北风堂，你喜欢我什么呀？”
“没理由。”北风堂回答的面不改色。
季暖暖微笑，“喜欢人没理由吗？”
转念一想，对哦，他喜欢云曜寒也没有理由。
感情就是这样，就是没理由。
“到帝都后，先不去见尚家的人，我要先去见季然。”
季暖暖靠着窗，外面的风凉凉的，吹的她脸有些冻。
再过不久就要入冬了，她和云曜寒…已有许久没见到了…
“魏言启，你说我见过尚家人的话，我和云曜寒还有可能吗？”
季暖暖心里有些压抑，总觉得有些事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其实她心里很没底。
魏言启微笑，“只要你想，自然就有可能。”
“你在给我灌鸡汤吗？”季暖暖叹气，“你对你自己何时能这么自信就好了。”
魏言启不吭声了。
按照季暖暖说出的地址车开到酒店，不过这已经是四个小时后的事了。
季暖暖从酒店出来，魏言启皱眉，“不是见人吗？人呢？”
“回季家了。”季暖暖拿着服务员给的地址，然后把纸条递给魏言启，“去这个地方。”
季暖暖回到车上，她看了一眼沉默的北风堂，她突然笑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事能让你改变表情。”
闻言，北风堂看向她，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季暖暖抿唇笑，“你这就是改变表情啦？”
北风堂一秒收住。
季暖暖回过头，露出一抹笑容。
她看向窗外，眼泪毫无征兆就流了下来，大概…是太想云曜寒了吧…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季暖暖歪着头，最近的天气总是这样，前两小时还是大太阳，此刻却突然下起了雨。
季暖暖慢慢伸出手，雨水落在她手心，冰冰凉凉的。
季暖暖趴在窗户上，一闭眼，心就像要碎了一样。
云曜寒…
?
远远的，季暖暖就看见了院子里站着不少人，他们都打着伞，应该是前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