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季然都忍不住开口道：“你别说他了。”
“你给我闭嘴，我这是在为他好。”季暖暖不悦，“十一，你知道为什么每次帮里举行总选的时候你都比不过十二吗？”
十一闷声点头，他当然知道，因为他没十二聪明。
“没错，就是你心里想的，你的确没有十二聪明，做事也没有他行得通，可每次你都很努力，都已经做到你认为的最好，可为什么，你和他中间却差了好几个等位呢？你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吗？”
季暖暖的话比较难听，十一听的都快哭出来了。
季暖暖继续道：“想知道理由？”
“嗯。”十一有些不敢看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姐这么能说…
季暖暖微笑，“因为云曜寒并不看重你。”
这话一说出来，十一差点连方向盘都没握住，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更多的是难受。
他沉默了，连季暖暖叫他他都没反应。
“你本身就比不过十二，你还胳膊肘往外拐？云曜寒在我面前的确不正经，但他到底是怎样的难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老大不看重我，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说没受伤那是假的，在季暖暖刚刚说出来的那一刻，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心脏有一块地方破裂了。
“不都怪你自己不争气？”季暖暖也不怕伤到他，“云曜寒下属众多，哪个不比你优秀？既然如此喜欢阿Z，我看你不如转靠她得了。”十一真是没出息。
“我从来都没有这个想法…”十一委委屈屈，“老大对我有知遇之恩，就算我不在他底下做事了，也不会把他教给我的去为别人做事。”
“哦。”季暖暖满不在乎，“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活该你不被重用。”
没错，她就是要打击十一，这样才能使人成长。
十一一大老爷们儿，总不能玻璃心吧？
“行了你就别说他了。”连季然都看不下去了。
“你是成年人，没有人会迁就你站在你的角度为你想，这点你还是回去好好请教十二吧，你要学到他一点半点，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在季暖暖心里，十一比十二稍微好那么一丢丢，十二呢，就是那种官方式的，而十一就比较活泼一点，和自己也比较合得来。
但因为阿Z的事情，十一胳膊肘往外拐，本来这也没什么，毕竟十一喜欢人家，为阿Z说点话也正常。
但十一越往后说就越离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洗脑了。
“可您也是成年人，老大为什么一直迁就…”十一说话明显没经过脑子。
季暖暖：“……”
季然：“……”
为什么要问这种废话…
“那能一样吗？”季暖暖撇撇嘴，“我和云曜寒是什么关系，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你要想和我一样任性的话，那下辈子就投胎做女的吧。”
十一：“……”
一听不禁更难受了…
怪只能怪他不是女儿身吗？
可就算他是女人，老大也不会对他多看两眼。
谁不知道他被这位姐吃定了？
“我很羡慕你。”季然说道。
季暖暖：“……”
“羡慕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