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云曜寒之间用不着别人来管。
方亦轩不怒反笑，“我不会告诉云曜寒，也不会强求你和我履行婚约，你只要良心过得去，那随你怎么样。”
季暖暖抿唇，“我的良心和你有何干系？”
她知道现在和云曜寒在一起是种自私，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已经伤害云曜寒那么多次了，也不忍心了。
“嗯，你要这样想那就由你。”方亦轩又道：“不要天真的以为喜欢就能战胜一切，爱情跟亲情比起来，从来都不会赢。”
“我没想赢，我只是爱他。”她心怀愧疚也与云曜寒在一起，她心里很煎熬，可也是幸福的。
她承认她很自私，一直都不愿把这件事告诉云曜寒。
“爱？”方亦轩眯了眯眼，“爱是什么？都是借口而已。”
现在的人都说什么真爱至上，在事情面前，爱情可没什么用。
“你不会懂。”
就算方亦轩不会告诉别人，可她心里的结越来越大，越来越愧疚。
都说纸包不住火，她和云曜寒就算现在恩爱，可他知道实情以后呢？
季暖暖低下头，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我是不会懂，因为我没有你们这么蠢。”什么爱什么懂不懂的，都是矫情罢了。
季暖暖看他，“你不就是想威胁我么？用这件事让我和你结婚？这个暂且不说，你就先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我结婚的原因吧。”
方亦轩笑了笑，“还能因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季暖暖还以为自己听到了笑话，“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方亦轩这样的人又岂会在意这些？
季暖暖斜眼，“一定有你可以因为我而得到的东西吧？你不妨说出来，给你就是了。”
方亦轩轻轻笑，“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没有其他。”
“可以不要恶心我吗？”有正事就说，装什么深情呢。
“这件事…”方亦轩顿了顿，“这件事要你我结婚后你的身份才能做到。”
季暖暖来了兴趣，“那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总不能什么都不捞就答应他吧？
“你想要的好处都有。”方亦轩继续道：“在婚姻里，我们只是有名无实，当然，你要实在忘不掉，也可以继续和云曜寒来往，只要不被别人发现。”
季暖暖想了想，“所以你要的只是我身为你夫人的身份？”
“嗯。”方亦轩淡笑，“看来你已经很清楚了。”
“你讲的这么清楚，我能不明白么？”季暖暖有一些犹豫，她没有想得到的好处，唯一的就是想和云曜寒在一起，还可以吗？
方亦轩知道了云曜寒父亲的事，他真的能不说出去吗？
方亦轩似乎猜到季暖暖在想什么，“你放心，不该说的我不会透露一个字。”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季暖暖还真不怎么相信。
“信不信在于你。”方亦轩拿出抽屉里的一份协议书，“你只需要签字就好了。”
季暖暖拿过协议，翻了翻，她不是傻子，得看清楚，万一有什么太过分的规定呢。
“婚期三年，若感情有发展，也可延后。”
季暖暖看了一眼方亦轩，跟在讲笑话似的，感情有发展？
谁跟你有发展！
她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把鞋子放桌上。
她心里有疙瘩，和云曜寒也不能长久，这是注定好的。
倒不如在方亦轩这里得些钱财，后半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