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与艺人的关系。”林堇言别过眼，看向窗外，希望十一不会出事。
方亦轩淡淡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林堇言冷哼，敌人？
云曜寒姑且还不算，要说是你们还差不多。
?
季暖暖是被渴醒的，她下床去倒水喝，当喝完后一转身，才发现云曜寒不在。
这么大晚上，他去哪儿了？
她走到楼梯间，客厅里也没人，十一也不在。
这里的住处定时有人来打扫，不会每天都来，也没有保姆。
现在这个房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季暖暖下楼，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应。
她打开门出去，看见铁门紧紧关着，等过去一看，才发现是防盗锁。
她抬起头来，黑暗之间，对面人行道好像有人…
季暖暖迅速进屋，将门锁上。
刚在人行道上的是谁？
对方…一直盯着她这方向…
要说她为什么在黑暗中还能看见，那是因为对方没有动，却能看到身型，虽然脸是一点没看清。
是一个男人，戴着帽子。
季暖暖将屋里的灯都关掉，她回了房间，拉开一点点窗帘，重新看过去。
对方在动了，而且…
季暖暖抿唇，而且朝房子这边走来。
她拿手机给云曜寒打电话，却是占线。
柳都…
那么…
季暖暖快速给魏言启发消息，“你快来，我在新xx路…”
但他并没回。
对方来者不善，这是她的第一直觉。
而就在这时，对方已经走到铁门口，手伸过去似乎在摸锁。
季暖暖皱眉，这个人没戴帽子，不是刚刚的那个人…
绝对不是…
看身形差不多，但刚刚那个人好像要高一点点。
“季暖暖！”
“……”
问号脸。
“快来开门！”
季暖暖这才打开窗，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林屿北。
竟然是林屿北？！
不过…
季暖暖迅速下去开门。
她锁门的时候不禁多看了几眼外面，但这次什么都没看见。
林屿北好奇，“你看什么呢。”
“进去说。”季暖暖拽他进去。
她问，“你刚刚戴帽子了吗？”
“戴帽子？”林屿北觉得莫名其妙，“我没事戴帽子干嘛，天气这么热。”
季暖暖咬唇，她就说，刚刚绝对还有另一个人。
或许对方看见了林屿北，所以就赶紧走了。
“你这么晚来干嘛？”季暖暖坐下来，心情有些沉重。
“十一出了事，你家男人去医院看他了，就叫我来这陪你。”还特意从帝都赶来的呢。
“十一他怎么了？”十一不是跟踪方亦轩去了吗？
林屿北打开空调，“撞进了死胡同，诶你猜巧不巧，你家男人说那条胡同没有监控，可jing''ju的却非说有。”
季暖暖想了想，“或许真的有，只是被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