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林屿北进房间，十一当起了大爷，“给我削个苹果来。”
“为什么？”林屿北不爽。
十一翘鼻子，“老大说了，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可以随意使唤你。”
“随意使唤？”林屿北想揍人。
老妈子归老妈子，随意使唤就有点那什么了啊。
“怎么，看你很不情愿啊，要不我给老大打个电话问问他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你也正好诉说你的不满。”说着就要拿电话。
“别别别！”林屿北认输，将电话拿走。
“看在你目前是病人的份上，我就对你好一次。”林屿北虽然摆着脸，但其实挺愿意的。
十一这个开心果，可要好好的哦。
“切，老大的话就是圣旨。”十一趾高气扬。
“就知道你老大，我们都很担心你好吗？怎么眼里就他一个人，你真容易感动呢。”
傻里傻气的。
十一眉一横，“你懂个屁，你们的关心和他的关心当然有很大的差别，他能把我这下属放在心里，说明他就是在意我，看吧，我就说了，下属中老大最喜欢的就是我，至于你们，只能站在边边角角。”
“你这家伙有没有良心…”林屿北削苹果，削的火气都上来了。
“不care！”十一高傲。
林屿北忍住想把苹果砸过去的冲动，“行，你现在是病人，我让着你。”
“不是你让我，而是我不跟你计较。”
“……”
林屿北切苹果条，重重的切，仿佛刀下的不是苹果而是十一。
十一惊悚，“你…你给我注意点啊，不准不满！”
等他好了要告状。
“行行行，是你不跟我计较行了吧。”林屿北不跟他唠叨。
“本来就是。”十一得意。
“……”
蹬鼻子上脸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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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曜寒去忙别的事了，具体是什么她也没问，因为她也要做事呢。
季暖暖悄悄叫来了十二，这件事没告诉云曜寒。
“林堇言的消息云曜寒告诉你了吗？”她问。
十二迟疑了两秒。
“你想好要不要回答，”季暖暖将手机拿起放进口袋。
“嗯。”十二知道她想做什么，“走吧。”
季暖暖十分满意他的识趣，“现在十一出事，就你留在我身边吧。”
十一神经大条，十二就要稳重的多。
十二似乎笑了一下，不过没说什么。
季暖暖是在一间小破屋看见林堇言的，此时的他跟以前天差地别。
要说差在哪里，就是他整个人的感觉变了。
头发乱糟糟，地上还放了几箱啤酒。
而且…
而且草席上还有女人…
“段蜜蜜？”季暖暖过去将她反过来，段蜜蜜朦胧睁眼，“你…你是…”
“我是你大爷！”
季暖暖丢开她，随后看向林堇言，直接拿出包里的水杯打开然后泼向他脸。
林堇言一激灵，跟见鬼似的盯着季暖暖。
“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