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妈跟方终悔是不可能了，不过有的男人嘛，重情的很，比如他，比如我…”
季暖暖看云曜寒，“你什么时候重情过？我怎么没看出来？”
“要你能看出来才怪了。”云曜寒拍拍他自己胸膛，“我的不同也就只有我能看出来。”
“那我不算你的心里人吗？”真让人伤心呢。
“你算你当然算！”云曜寒让她多吃些。
“我明天想去京都一趟，你不用陪我。”
云曜寒问，“去京都做什么？找谁？”
“就不能只是玩玩儿？”
“不能。”
“……”
“苏糖向我借了两回钱，你是怎么想的？”
“喏，我找人一直跟着她，现在她正慢慢上钩呢，不用急。”
“我当然急，你上次不是说宁殊于没死吗？还说苏糖跟他也有关系，现在苏苏那么难过，而他这个做父亲的却…”
云曜寒一笑，“你认为的关系是哪种‘关系’？”
“不就是那种嘛，男女之间的。”什么时候云曜寒都变得这么纯情了。
“男女之间…”云曜寒抿嘴，“谁说男人女人就只有那层关系，就不能有别的那？”
季暖暖不信，“苏糖还是有几分姿色。”
“那又怎样？你以为宁殊于和其他男人一样？”
“哦，难不成他很特殊。”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儿。
口口声声说爱谁谁谁，最后还不是娶了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上官霖是，季如浩是，方终悔也是。
“那你说，我特殊吗？”云曜寒眨眼。
“你能有多特殊？不都两只眼睛两条腿么？”季暖暖继续道：“你甭管我去做什么，反正不能跟着我，也不能让人监视我。”
“自作多情，我的人每天都那么忙，哪来的空闲时间去监视你。”
“……”行吧…
“云曜寒，我在跟你说真的。”
每次认真的时候就被他转移话题一笔带过。
“我也是真的啊，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还没那么无聊。”
云曜寒用纸巾擦了擦嘴，“吃完了么？要出去散步吗？”
季暖暖看时间不算晚，也就答应了。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准再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举手发誓。
季暖暖看他态度挺诚恳，也就原谅他了。
“云曜寒，我想了很多，我们之间都应该冷静一下，可你每次都不听我的话，说是冷静还不如说是生闷气。”
季暖暖主动牵他手，“你就喜欢提从前的事。”
“我就提！”
“呃…”
就知道的，跟他讲道理没用。
云曜寒嘀咕，“我没有无理取闹，我就是在乎你。”
“我也在乎你呀。”
“可我没感受到，你总对我冷着脸，我感受不到爱嘛。”
云曜寒像个受伤的小可怜。
“那我应该怎么做？你告诉我呗，我迎合你一些。”
看他平时好像真挺憋屈的。
“你还迎合我…”云曜寒压根儿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