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云觉得这三个字十分难听，“您说是，她还不承认呢。”
“以后就好了。”方亦轩目光落在季暖暖眼上，“合适的是灵魂。”
程锦云反正是不懂，什么灵魂，都是借口。
“我看您就是喜欢上她了。”明明他适合优秀的女人。
“你可以这么认为。”方亦轩不解释。
他抬起季暖暖的手，她的手骨节分明，纤细，倒是好看。
季暖暖打哈欠，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云曜寒…”
程锦云翻白眼，您能不生气，也确实不容易。
都说要包容，您这包容也太包容了。
方亦轩唇娇微扬，“以后就成方亦轩了。”
程锦云差点都听笑了，“主人，这玩笑还挺好笑的。”
特意安排季南乔去地方等着，就是不想季暖暖无聊，这份周到，人家情都不领，又是何必呢。
“虽然不喜欢，但我认为和她很合适。”
“那怎么不是段蜜蜜呢？说不定认真相处段时间您也会觉得她适合。”
“认真？”方亦轩重复了一遍。
程锦云知道自己多嘴了。
认真这个词，不适合用在他身上。
“谁才是我未婚妻？”
“季暖暖…”
“那不就得了。”
“……”
他这是被季暖暖影响了么？
越来越幽默。
“我身边就需要一个她这样的人陪着，生活就不会太无趣。”
方亦轩闭上眼，“劝的话你不用说。”
程锦云闭嘴，我已经明白了，说再多都没用。
季暖暖却在这时醒了过来，她猛的起身，却不小心撞到了方亦轩的头。
方亦轩睁开眼，微微蹙眉。
季暖暖惊呼，“没事吧？”
方亦轩面无表情。
季暖暖撇撇嘴，“大男人这点肚量都没有。”
“……”
程锦云倒是想说什么，方亦轩一眼扫过去，他赶紧就抿住嘴。
“你撞了人难不成还我的错？”方亦轩看她。
“虽然是我的错，但你也不能揪着不放。”
方亦轩：“……”
突然不知该怎么回了。
季暖暖拿出包里的水果糖，正要吃时见方亦轩盯着她，她板着脸，将糖递过去，“给你一颗。”
方亦轩接过糖，看了两眼，然后把糖纸剥掉，吃了。
露出满足的笑容来。
程锦云鄙视，一颗糖就把您收买了，还有比您更容易满足的么？
季暖暖低头，一连吃了三颗糖，怕方亦轩给她拿了。
只见他伸出手，似乎还想要一颗。
季暖暖翻包，最后找到了两颗，都放他手上了。
“味道怎么样？”
“还行。”
季暖暖又拿出巧克力饼干，给掰成两半，给了他一份。
“剩下的都是我的了。”她偏过头，准备把全部吃掉。
方亦轩看她，眉抽了抽，“等到了京都后给你买一堆。”
“零食要少点才好吃，多了就腻了。”她抬头笑。
方亦轩坐好，“嗯。”
程锦云想吐嘈的不少，三颗糖和一小半儿巧克力就把他给收买了，连季暖暖自己都没想到吧？
堂堂方氏的副总裁，就这么心动了。
“车上有水吗？”季暖暖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