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行，难不成你不在她连笑都不能笑啦？这什么规定？”
“我不在就不能。”
“你这也太霸道了，我要是她也选方亦轩。”
云曜寒一个冷眼扫过去，林堇言尴尬的笑，“跟你开玩笑呢，方亦轩只适合谈谈，要说过日子啊还得是你。”
“什么？”他蹙眉。
“我说方亦轩就是打酱油的，你才是季暖暖的真命天子。”
这样总行了吧…
其实只要他说几句好听的，季暖暖就会感动。
女人嘛，心软。
“这听着还像人话。”
林堇言：“……”
“既然你和她情投意合那还冷漠她，虽然她心软，但你也不能得寸进尺吧？”不怕死的道。
“我没有。”
他只是当时很生气，现在想想，的确是自己错了，但这不叫得寸进尺。
“见着人家了说声对不起，她原谅你了呢就可以带她回来了，至于方亦轩那儿嘛，好说好说。”
“好说什么？”云曜寒道：“你不用张嘴。”
“他可是把我当傻子骗，我还不能说他的不是了？”
一个方亦轩一个段蜜蜜，这俩都不是好人。
云曜寒让他闭嘴，转瞬却又道：“你说…她会原谅我吗？”
想起当时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现在都有些疼。
“应该…会吧？”
谁知道呢。
“什么叫应该？”
“反正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你要装清高人就带不回来，低声下气一些嘛，还有个可能性。”
云曜寒一哼，“她爱我，就凭这点都离不开我。”
“可这段时间没有你她也过得很好啊？”
“闭嘴，行么？”
林堇言闭嘴。
“我知道你认为她爱着你就胸有成竹，可是你不认为你的自信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伤害吗？”
若是让季暖暖知道，该有多难过。
“怎么在你看来我无论如何都会伤到她？难道我就不能有脾气？”云曜寒何尝想伤害她，她难过自己不也跟着难过么？
“没说你不能有脾气，只是你的高高在上让我很不爽，我这样说行了吧？”
云曜寒没了下文。
天渐渐黑了，也不知她回了方家没有。
现在的她，一定很难过很难过。
?
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照镜子时才发现眼睛肿的像两颗鸡蛋，连李枝妍都看愣住了。
季暖暖抬头，“看我干嘛？”
“看你有多傻多蠢咯。”
“很难过吧？你这样我就很高兴呢。”让她尝尝别人曾感受过的滋味儿。
季暖暖抱手，“李枝妍，你也就只有跟我唱反调，在别人面前装成乖乖女的模样，看了真让人感到恶心。”
“呵，到底是谁恶心啊？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咋天一副难过的样子给谁看？给方亦轩看？让他怜香惜玉？”
李枝妍看不起她，“知道他们心仪你，所以你就装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