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轩没回答，也没去安慰季暖暖。
此时的季暖暖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车开走。
她微微一笑，对着已经上车的人比了个‘OK’。
林堇言在前面开车，“你不是过来道歉的吗？怎么最后弄成这个样子了，我看你怎么办。”
云曜寒却是不以为然，“还能怎么办？没了她我又不是活不下去。”
“啊？”
林堇言唇角抽了抽，“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的话就是放屁。”
“……”
“我劝你一句，再回去跟她道个歉，兴许人一心软就原谅你了。”
“我没错。”
“哈？”
林堇言停车，“大老板，你还记得刚说了什么吗？”
“我的话没用。”云曜寒心情不错，这就让林堇言很郁闷了。
事情都搞砸了还心情这么好？
他是脑子烧糊涂了？
可能是吧。
“你现在就高傲吧，等你后悔起来可别说当时我没劝你，该说的我都说了，是你自己没意识到，等季暖暖被人彻底抢了去，你连哭都没用。”
云曜寒让他闭嘴，“我为什么要哭？我高兴都来不及。”
林堇言重新开车，这位爷疯了？
季暖暖虽然话说得不好听，但这也是因为难过，因为在乎他。
可他倒好，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不可能想通的，之前表现出来的深爱也绝不是假的，该不会是葫芦里在卖药吧？
这倒有可能。
?
晚上季暖暖下楼来，哭的梨花带雨，还是程锦云拿了手帕给她。
餐桌上他们在吃饭，季暖暖又悻悻回了房。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季暖暖应了一声，是方亦轩。
“过来吃饭。”
季暖暖眼睛肿成了核桃，“李家姐妹是不是又在你爷爷奶奶面前讲我了。”
方亦轩轻轻道：“有我在她们不会。”
季暖暖过去吃饭，“吃完了才想到我，我就吃你们剩下的。”
“单独让厨房做的。”
她笑嘻嘻，“那就谢谢啦。”
方亦轩看她两眼，“吃完后一起散步？”
“嗯。”
季暖暖答应了，自从怀孕后食量增了不少，云曜寒以后会不会嫌她变胖了？
最后在李枝妍嫉妒的目光下和方亦轩出去了，这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李枝妍那么生气，我就开心。”
白天怼我那么多次，也该换你了。
方亦轩伸出手，眼神深邃。
季暖暖还在犹豫呢就被他牵住手，她没吭声，算了。
“你在想什么呀？”她问。
“在想你和云曜寒的事。”
季暖暖脑子灵光，立即就道：“别跟我提他！”
方亦轩转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