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我生气你很开心？”方亦轩挑眉。
季暖暖微笑，“是啊是啊，所以你要多生气吗？”
方亦轩冰山脸。
她走到他跟前，“行了就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总行了吧。”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么？”段蜜蜜接话。
尚未湘在一边，“她又不跟你道歉，你激动干嘛？”
段蜜蜜踮脚，“我看不惯不行么？”
“轮不到你看不惯！”
两人一来二怼又要打起来的架势，季暖暖也不劝了，只顾自己。
楼上，季暖暖用冰块儿敷他后脑勺，方亦轩还算满意。
“怎么样，服务周到有没有？”
“还行。”
季暖暖偏头看他，“那你喜欢吗？”
方亦轩看她，她睁大眼睛，离他离得近。
“喜欢。”
“怎么被你说出来那么别扭，就心不甘情不愿。”
“你的错觉。”
方亦轩突然握住她手腕，“我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这么认真的表情。”
“你希望我说什么？”方亦轩盯她。
“这我哪知道。”季暖暖笑眯眯，“不过你说的我都爱听。”
这叫暧昧战术，自己的温柔会让他放松戒备，也方便自己做事。
“那我说…跟我生孩子，你也爱听？”
时间突然静止，她一脸问号。
“你要我跟你…”她抬头挺胸，“我身体不允许我再怀孕，真抱歉，让你失望了。”
吓死她了，突然说什么生孩子！
“我这样是不是不能嫁给你呀？”她问。
方亦轩没说话。
“方亦知也可以要孩子，你们方家后继还是有人的。”
“他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吗？”灵魂拷问。
“这个…怎么说也喊你一声叔叔嘛…”
“叔叔？”方亦轩突然来了句，“我是神仙么？”
“不是啊。”怎么这么问？
“那我会长生不老吗？”
“不会啊。”他中邪了吗？！
“那以后公司谁继承？”
“……”
季暖暖认真道：“公司不一定要方家的人继承吧，如果你公司有很优秀的人才，也是可以的啊。”
“你知道公司叫什么吗？”
“我知道啊，不就叫方氏…”等等…
她反应过来，也是啊，人家公司叫方氏，这以后要变成别人的话这名字岂不显得很奇怪？
“是我说错了…”
她突然拍手，“我有办法！”
“什么？”
“可以代孕呀，还有现成的人呢！”
方亦轩表情凝住。
“段蜜蜜喜欢你，她也是心甘情愿，我不介意她成为你的二房。”
“……”
“你出去。”
季暖暖坐下来，“我跟你说真的，没开玩笑。”
方亦轩冰冷道：“我也在跟你说认真的，你出去。”
她抓他的手，“我本来也没说错嘛。”
再说了，我也没打算跟你有什么。
方亦轩转头，那表情，仿佛在说‘你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