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平时对我那么好的，突然很凶我就接受不了嘛，我还是喜欢温柔的你。”
说起来也真是没用。
“哼，那是对你温柔，换了其他人有这荣幸么？”
“对对对你说得对！”季暖暖笑，“云曜寒，我爱你。”
“那我也爱你咯。”
两人对视，温柔尽在眼中。
-
-京都
“主人，季暖暖与云曜寒…”
方亦轩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应了一声。
“她既然要和你结婚，又为什么要与云曜寒和好？这不摆明了欺骗你么？这样的女人不能要。”
程锦云本来对季暖暖稍微改观了那么一丢丢，想着只要主人喜欢就行了，季暖暖当个花瓶也就凑合一下。
谁知一回京都就跟云曜寒和好了！那主人呢？
她都没有廉耻么？
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抱歉？
当然了，她心里怎么想的别人也不知道。
“那你说，要怎么做？”方亦轩抬头。
程锦云道：“把婚约退了。”
“知道我为什么选她么？”
“不知道。”
方亦轩起身，走到楼梯口，“她很特别。”
“特别？”程锦云是没看出来，不就那样么？季暖暖充其量也就漂亮点儿，异性缘好点儿，其余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种特别，你看不出来。”手抚上栏杆，“对我来说是不是亲生的孩子不重要。”
“啊？”程锦云唇角一抽，“主人，你这样的想法可不对…”
这得练成什么样的境界才能这样淡然？
连孩子不是自己的都觉得无所谓？
他怀疑主人疯了。
方亦轩转身，“因为我知道，云曜寒不会把孩子长久留在我这里。”
“那可不一定，只要季暖暖不走，孩子说不定也就不走，她是孩子的母亲，不会对他不好的。”程锦云道。
“这是你认为的，云曜寒却不会这么想，他只是用孩子来让季暖暖不要忘记他，至于回到他身边…”
说到这方亦轩直视程锦云，“难道不是你提的？”
程锦云眼神闪躲，“没有…”
“有没有你很清楚，你对季暖暖的讨厌平时我不管，这次是你促成他们和好，那么…你就负责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
程锦云感受到了难度，“这怕是有点难…”
方亦轩给他一个眼神，“不难。”
程锦云发愁了，又让她回来，想想都很不愿意。
“主人，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说来自己跟季暖暖也相处了这么久，她的一丝优点都没看到，顶多有一些小聪明，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这需要告诉你么？”
程锦云愣了两秒，然后道：“不需要…”
“你出去忙吧。”
“是…”
程锦云走后，方亦轩也在想，季暖暖就是如此特别的存在，具体要说的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他认为这就是喜欢，况且她本就是他的未婚妻，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至于云曜寒…
方亦轩低头，他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