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楼上。”
许为初抬手接过手机，江一诺转身上楼。
许为初：“阿……”
一个音节都没发完整，许为初又闭上了嘴。
算了。
打完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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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这个游戏，是八年前兴起的，那时候的游戏制作技术还不完善，但已经有了相对流畅的画面。
江一诺从飞车上架就是玩家，一直到现在，没事的时候还会找个地图跑两圈。
许为初原本不接触任何游戏，但高中时候总是看见江一诺玩，他心里好奇，就跟江一诺请教了，从江一诺带着他玩，到现在他和江一诺开双人房间，他不失误江一诺就赢不了他。
一连打了五把，江一诺一赢四输。
赢得就是最后一局，许为初过一个弯道的时候没抄近路，被她抓住机会反超的。
江一诺把手机随手甩在地上，歪着身子靠在了许为初身上。
“让我？”江一诺问。
“嗯。”
“诚实的孩子。”江一诺半阖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夸他。
许为初故意歪解江一诺的意思：“你想要个孩子？”
“买票上车。”
“那我们结婚吗？”
江一诺身子一僵。
顺嘴一搭的话，似乎被套进去了。
房间中陷入沉寂，许为初垂眸注视着她，似乎是在等一个答案。
“我……”
“我随口一说。”
江一诺正想回答，许为初的声音却盖过了她的。
许为初也有样学样地把手机甩到了一边，用两手环着江一诺。
江一诺安心地窝在许为初怀里，轻声问：“你一直在练飞车？”
“嗯。”许为初点点头。
“连着我的号一起练，累不累？”
“不累。”
“掉段位了，再上星耀难吗？”
“不难。”
“那你今天开心吗？”
许为初一僵。
江一诺靠在他的腿上，窝在他的怀里，两人就坐在床边的地板上，宽阔又狭挤。
他垂眼望向江一诺眼底，那里有他的影子。
许为初心神一动，困扰了他半天的思绪似乎解开一点，又似乎是缠的更紧了。
他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许为初轻叹一声，消散在寂静的卧室中，又入了江一诺的耳。
“你何必这样……”
何必这样对我好呢？
我对你好不就够了？
江一诺眨了眨眼：“我不这样，任由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最后吃亏的是谁？”
许为初一勾嘴角：“是你吗？”
“当然。”
我是你女朋友啊。
江一诺勾上许为初的脖子，语气中带了些埋怨：“是不是一步都不能离了？半天就把自己搞成了怨夫？”
“有吗？”
“有。”
我看见了。
本来还想和你算算那首歌的账，结果站在二层，又看见你那样苦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