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这个小儿子，让他真的失望透顶！
他并非不知道轩辕凌的所作所为，而是一直冷眼旁观，并未计较罢了！
身为北祁的皇子，做些错事儿，其实在北祁帝的眼中，并不算什么，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他竟然还在自己面前唱念坐打……
“轩辕凌，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傻？”
深吸一口气，北祁帝终是难掩憔悴的开口道。
“父皇？”
轩辕凌闻言一愣，“父皇这话，从何说起？”
“你的所作所为，一直以来，朕并非全然不知，朕知道，却未曾追究，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北祁帝深吸一口气，看着轩辕凌道。
“……”
轩辕凌闻言，沉默。
心底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自己适才那一番言辞，父皇就算是不斥责轩辕暨，也该问罪凤千寻才是，可是，没有！
都没有！
父皇反倒是对着自己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轩辕凌再怎么说，也是长在帝王家的皇子，这点儿敏感度还是有的，心中顿觉不妙……
“朕知道的！朕一直都知道的！”
叹息了一声，北祁帝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一般，缓缓开口道，“当年你皇兄堕涯痴傻之事，就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