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献殊看着两张卡片想了想，然后笑了，“就跟你说了，那个人就是疯子，他做什么都不奇怪，说不定他杀这个人就是看这个人不顺眼。”
沈辰规深邃的双眼沉了沉，“说不认识，但你这不是挺了解对方？”
千献殊一顿，“我真的不认识，但跟对方也算是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沈辰规收起了卡片，临走前问：“你觉得疯子是什么样的人？”
千献殊认真想了想，“疯狂，自我为中心，反社会，执拗，不过……“
“不过什么？”
千献殊笑了笑，“有时候还挺有同情心。”
“怎么说。”
“就之前我为了从周言身上拿到那个吊坠，让智能人去堵周言，一开始那个疯子也没说什么，但是之后有一次，疯子竟然生气了嘲讽我欺负一个傻子算什么本事，哼，其实我是听出来疯子他有点维护周言的意思。”
沈辰规深邃的双眼微眯了几分，捕捉到了千献殊的话中的“维护”二字。
诚如千献殊描述的疯子不折不扣的反社会人格，要说这样的人有同情心，那为什么伤害这么多的孩子？
眉心拧了拧了，沈辰规视线变了。
难道说，疯子跟周言有关系？
回了警局沈辰规还在思考这件事情。
真是想不通，周言能跟疯子有什么关系？
沈辰规挨个的想了想周言身边的人。
不可能是周言的亲人，但是周言接触的人这么多，他也不是都认识。
想了想，沈辰规觉得还是约庞燕宁出来吃个饭，顺便把这件事情跟他们透露一下，看他们能提供服么线索。
饭局约上了，沈辰规带着边宁去周言家赴约，只是没想到，在到了周言家才发现边净竟然也在而且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
边净给他做了介绍，他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就是边宁跟他提起过的边净的女朋友纪雯。
阿姨给他们做了大餐，六个人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饭后周言他们三个女人在坐在客厅聊着化妆品、衣服和包包，而三个男人收拾着厨房。
沈辰规扎着围裙洗碗，跟旁边洗盘子的庞燕宁说了最近发生的这个案子，问了一下庞燕宁关于周言的事情。
庞燕宁想了想，“周言身边没有这样的人，她被家人和同事保护的很好，不可能有机会接触这样的人。”
沈辰规想了想，“那你呢？你接触过这样的人吗？”
“没有。”
沈辰规不解，“那为什么疯子对周言特殊，难道，真的只是同情周言？”
庞燕宁斜了沈辰规一眼，“你什么意思？我家宝贝有什么地方要一个疯子来同情？”
沈辰规眼角抽了抽，“没，你家周言最完美了好吧。”
真是心里没点ac数。
“本来就是。”
安静刷锅的边净摇了摇头，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一顿饭也没问出来什么，倒是三个女人聚在一起竟然约了下个月去国外购物，坐在餐厅喝茶的三个男人听了之后对视一眼。
什么玩意儿？购物还专门跑到国外？
庞燕宁看向客厅那边，“言言，去哪里购物，我陪你去。”
跟小姐妹儿聊的正欢的周言不耐烦，“你陪什么陪啊，我们女生买东西你又不懂。”
庞燕宁碰了一鼻子灰，本来也想开口的边净赶忙闭上了嘴。
而沈辰规一脸淡定，给他们一个淡定的眼神，“女人聊天时别插话就对了。”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庞燕宁和边净看向他。
兄弟挺有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