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说不出的感慨，往宋楚碗里随便扔了点儿什么。提醒他：“你不是上火，少吃辣。”
宋楚郁闷：“那你还给我夹辣椒？”
楚曼云面不改色：“让你以毒攻毒。”
吃完饭楚曼云直接回酒店去了。
望着出租车离开，盛锦初若有所思：“你小姨还要在帝都忙一阵子吗？”
“不，明天就去国外洽谈合同。”所以才赶在她离开前一起吃顿饭。
盛锦初垂下眸子。
她已经想到楚曼云去国外做什么了。
购置飞机因为涉及国外的当事人，相关文本较为复杂，要聘请专业性极强的律师。
今天高层会议才开过，明天东航一行人就将和律师飞往国外。说明盛锦初猜得没错，这一切早在暗中进行了。
而她是最后得到消息的人。
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就这样被全盘否定了，挫败感排山倒海。愤怒已经不觉得了，盛锦初想到自己为之花费的心血，只觉得悲哀。
就是这种无力感，有的时候比不断袭来的重压，更能让人歇斯底里。
宋楚觉察了她的沉默：“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盛锦初说：“头疼，回家睡觉吧。明天记得去训练中心。”
“好，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