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时候。
季柠在想。
如果是之前，她肯定会开心的起飞。
然而现在。
季柠只是笑了笑，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也就因为她无所谓的态度。
她亲眼看到。
淡漠疏离的陆谨凉红了眼眶。
那一刻，季柠内心是复杂的。
好像。
陆谨凉真的喜欢她。
可是她高兴不起来，反而心里很苦涩。
为什么喜欢她？却还要演一出戏来伤害她刺激她？
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却还是这样子做？
是不是，谁是第一个说喜欢的很重要？
季柠想不明白。
所以就没有回答。
越过陆谨凉就走了。
然后这几天。
陆谨凉一直都会在她门口站着，等她原谅他。
从白天站到晚上，从晚上站到白天。
一直站着，不曾离开。
最后。
陆谨凉晕倒了。
陆谨凉晕倒的那一瞬间，她慌了。
季柠突然间觉得。
自己放不下陆谨凉了。
同时，季柠自嘲着。
果然，她就是犯贱。
明明陆谨凉这么刺激她伤害她，她却还是放不下。
不是犯贱那是什么？
季柠将事情跟沈奚说了一个遍。
沈奚听完叹了一口气。
“那你现在要怎么做？原谅他吗？”
季柠撇撇嘴，眼底划过一抹不满。
“原谅是可以，但是不可能那么快，我要好好折磨他！”
沈奚笑了笑：“你舍得吗？”
季柠别过头，脸色有些不自然。
“舍得。”
沈奚看着季柠这幅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