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跟我装蒜，你干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牛氏嚷了句，转头与众人道：“我跟你们说，你们都被这丫头的模样给骗了。”
牛氏冷哼一声继续道：“你们知道，这丫头卖菜为何这么赚钱的吗？这丫头卖的菜，不实诚，她在箩筐里头，放石头呢！”
众人哄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牛氏本以为她这么说，宋挽歌听后，定然会气的与她辩驳，她越是气急败坏，她就越能将脏水往她身上泼。
可话落半晌，也不见宋挽歌回应，转头，见她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牛氏还当她说不出反驳的话，心下更是欢喜。
你不辩驳，不辩驳更好，看我不说死你。
“我男人和两个儿子也是实诚，先前，都没注意，也是做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那箩筐太沉了些，这才晓得了其中的蹊跷，这事儿他回来后，就与我说了，我念着，都是自家人，就没声张，可谁料——”
牛氏痛哭流涕：“我不过回了一趟娘家，回来就听说，我男人和两个儿子被抓走了！”
她仰头，恶狠狠地瞪着宋挽歌：“都是这个黑心的丫头，想要赚黑钱，我男人和两个儿子都是替她背了黑锅！”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大部分人都信了牛氏的话，开始斥责宋挽歌。
而这些人，多数都是先前眼红宋挽歌卖菜赚钱了的。
“我就说，不过就卖个菜，哪里能这么赚钱，原来是赚的黑心钱。”
“就是就是，瞧着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不干好事。”
“自己干坏事就算了，还连累了自家人，真是没良心，这种人就该扔进山里，让那山里的畜生吃了。”
这些人越说越难听，牛氏越发得意。
在牛氏眼里，宋挽歌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丫头，就算有些小聪明，又见过什么阵仗？
她想着，眼下宋挽歌怕是慌乱的不行，可谁料，当她看过去时——
宋挽歌打了一个哈欠，冷眼从众人的面上扫过，轻笑着道：“你们都没长脑子吗？”
她话音刚落，就引起了众怒。
“挽歌，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不过议论两句，怎么还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