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将早先准备好的和离书，递到了他的手上。
张大福愣了一下，接过，递给了月娘。
月娘将一切看在眼里，就有些不乐意了。
“你早就知道，我们会和离？”月娘看着宋挽歌。
宋挽歌没否认。
“这一切就是你算计好的？”
“没有什么算计好，不过是考虑周全罢了。”宋挽歌看着月娘，又道：“月娘，其实，我很不懂你，你是第一次犯，我先前问你的时候，你为何不承认？”
“我没做过的事儿，我为何要承认？”
直到这个时候，月娘还想抵赖。
宋挽歌对她失望透顶。
“你可以走了。”
月娘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莫名其妙就周到了和离的地步。
她不接和离书。
“珠宝出事的事儿，不是我做的，你没有理由解雇我，我没做错事，你也不能跟我和离！”月娘慌乱地道。
“东家，请你让她死心。”张大福道。
宋挽歌看了张大福一眼，走到一侧，拿出了数张字据，扔到了月娘的面前：“这是你和那些人交易的凭证。你还有何话要说？”
那些字据，都是月娘经手的，当初就是为了让双方安心，却没有想到，留下了把柄。
眼下她才明白，宋挽歌是真的掌握了证据。
她扑到宋挽歌的腿边，哭嚷着道：“东家，我知道错了，可这也并怪我，都是我父亲，他总是在我面前念叨着，我才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东家，请你看在我头一回犯错的份上，原谅我吧。”
“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