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丫鬟大惊，怎么也没想到，段云飞会这般绝情。
乐昭轻啧一声，“还以为你遇上沈姑娘后已经学会了怜香惜玉，没想到，还是一如往昔啊。”
沈清兰挑了挑眉，“你不会把人给踹死了吧？”
别没被天煞门杀死，却被段云飞给踹死了。
“死不了，”段云飞用手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淡声道。
看着被丫鬟扶起，头发散乱的伊倩倩，沈清兰不由抿唇一笑。
“段公子，您也太过分了吧？”那丫鬟红着眼道：“我们家姑娘与您怎么说也是表兄妹，您怎能如此狠心？”
段云飞目光如寒冰，冷冷地睨着丫鬟，和一脸难堪的伊倩倩道：“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废了那双站不稳的腿。”
丫鬟吓得一个哆嗦，还是咬牙道：“我们姑娘此次来明月城，是有重大的秘密要同城主说的，而且还是跟你们永宁山庄有关，您怎能如此对待我们家姑娘？”
段云飞眼皮都没抬，只淡声道：“我们永宁山庄能有什么秘密需要别人来告知的？”
“你……你到时候可别后悔！”丫鬟又具又怕地道。
段云飞表情淡淡，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茶棚里，一位老者拿着一块鸡腿，和一壶酒，边吃边看着这边，笑道：“今日寒舍可真是热闹。”
几人看了过去，却见看着将目光定在沈清兰身上的剑，笑问：“姑娘和楚无屈是什么关系？”
沈清兰看了眼手中的剑，眼神防备地看着老者道：“你认识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