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告诉你？”商隽起也不理她。
看他那副拽样，程潼恩罢了，“问你，不过是图快，你不说我也能自己查。有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求人不如求己。”
这女人！
商隽起被她气得心里阵阵委屈，伸手一把捏住她下颚转向他，不悦道：“要你对我好点，说点好话哄一下能怎样？从前我哄你还少了？就算我对你有不好的被你记在心里，可对你好的难道一点都没有？就非要记坏不记好？”
“你要是都记好不记坏，为什么还把你妹丢国外去？为什么还赶周桐出国？”程潼恩就不服他说记好不记坏。
为什么？
商隽起觉得她有必要上一课。
“因为永远记好不记坏还一直不被领情就是烂好人。我丢我妹出国是为了谁？我赶周桐出国又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明明清楚还要这样问，是故意伤我心的吧？”
程潼恩沉默了。她是知道的，但因为诸多原因，所以都成了他有错的理由。
其实故意这么问他，是刻意跟他针锋相对，并非不明白。
她缓缓道：“每个人都有好有不好，但不好的总是容易被记住，好的容易被忽视，因为好的是甜，不好的是苦，吃苦的经历总是最难忘的。”
商隽起听了，于是反问她：“所以按照你说的，幸福的容易遗忘，伤心就可以记一辈子，那人生还有什么快乐可言？那你不就是个悲观的人？”
“跟悲观的人在一起注定不幸福。”程潼恩帮他总结，“商总又何必自讨苦吃。”
商隽起看着她良久，别开头后说：“方镇州是你爸的双胞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