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看他一眼坐下来，语气平静。
吕方却是脸色难看，他勉强一笑，“咱们先不说这些，你想喝点什么？”
“帮我一杯白开水，谢谢。”
钱玉没理他，扭头招呼了服务生，道了谢过后她才正眼看向对面的吕方，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离婚你答不答应？”
“答应啊，只要你说的不管是啥都答应。”
吕方想也不想的开口，“如果真想离婚，我成全你。只是……”
钱玉一点儿都没高兴。
神色平静的看着他，听到他话里的停顿后，她扯了下嘴角。
果然吧？
“只是什么你直接说。”
钱玉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稳定，“夫妻一场，我能帮的一定帮。”
当然了，要是她做不到或是超出她的底线…
钱玉笑笑当她没说！
“我要孩子。”
吕方看着钱玉，声音洪亮，“小宝是我的女儿，我们父女相处的一直很好，现在一离开，她肯定会想我，她也会想我的。还小，咱妈别伤害她的感情。而且，”他停了一下，声音平静，“你不是工作忙，经常还要出差吗，孩子跟着你也没那么方便……”
“我就不同了啊。”
钱玉看着他，很想把手里的水杯对着他泼过去。
可是……
她忍下来。
暗自磨了磨牙，钱玉语气森森，“换一个条件。”
“除了这个。”
孩子是她的底线。
钱玉也知道，对面的吕方哪里是真想要孩子？
不过是用孩子来吓唬她。
或者是让她妥协。
可是，哪怕明知道吕方是这样想的，她却是不能不坚持。
对于孩子，钱玉是一点儿都不让！
不能。
不想。
更是不可以。
看着她的坚定，吕方耸耸肩，“这样可就没得谈了啊，孩子只有一个，咱们两个都要抚养权，难道还能把宝儿一分两半吗？”
“你或说什么呢。”
钱玉被他的话给气的，眼神儿都变了，“吕方，那是宝儿，是你的亲生女儿，任何对宝儿不利，哪怕是玩笑的话我都不想听到，特别是从你这个亲爹嘴里。”
“我补就是随口一说嘛。”
吕方一脸的随意，“好好，你别生气，我以后不说了。”顿了下，他笑嘻嘻的看着钱玉开口道，“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没说，其实我还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你赶紧说。”
钱玉看了一眼吕方，“我没这么多时间和你耗。”
“小玉，咱们两个不离婚，好好过。”
他说完这话后就想去握钱玉的手。
却被钱玉给避开。
她看他一眼，“这事儿你也别想了。”
不离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是她亲妈过来，这事儿也没的商量！
“那咱们就没啥好说的了。”
吕方看着前一晚，语气虽然轻，但是说出来的话却…
“小玉，要么不离婚，要么孩子给我。”
“不然你就去告我吧。”
说到这里他甚至对着钱玉呲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