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姜当然知道程教授的意思，她更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老师，我曾经问过您，我们做房屋设计的意义是什么？您说房子是给人住的，好的设计应该是有温度的，而不是外形上的。”宋良姜起身走到了窗边，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那有温度的房子前提不是应该是安全的吗？是能在危险中保护家人的设计。”
程教授听着宋良姜的话，一时间沉默了下去。
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你说的是对的，但是在商业上，这一套说辞或许不能成为说服他们的理由。”
“如果楚京墨把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商业话，那他绝对是个很成功的生意人，但是那件事就没了意义，甚至不能称之为梦想。”宋良姜柔声说着，她声音温柔且坚定。
这是她和楚京墨在一起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
“行吧，如果这是你的决定，我支持。”程教授在那边说着，“那实验进度跟得上吗？身体吃的消吗？不然我和你师母现在回去帮你？”
宋良姜低笑出声，这大概就是有亲人在身边的好处。
“我可以的。”宋良姜说着，“如果实验结果出不来，最多就是弃赛，然后被骂几句，不痛不痒。”
程教授没有再说什么了，对别人来说是灭顶之灾的谩骂如果连她自己都觉得不痛不痒，那么他这个做老师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和老师说完楚京墨也开会回来了，宋良姜结束了和程教授的电话，回头看向了楚京墨，“开完了？还挺快。”
“刚刚在和谁打电话？”楚京墨觉得宋良姜的情绪有些变化，应该是和这通电话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