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黑瞳微眯，绷着脸道：“人间咒印一道式微，衰败至此。”
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一抹惋惜。
他对人类漠不关心。
他对积羽国漠不关心。
他对这片大陆同样漠不关心。
但是作为咒印的师祖，对于自己所创造的东西没能传承下来，还是多少感觉有点不高兴的。
云倾城肃然起敬，恭敬地抱拳，躬身行了一礼：“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前辈？”墨白挑眉。
这是什么鬼称呼。
要叫夫君！
“嗯！”云倾城煞有介事地点了下头。
当然要叫前辈的。
这可是个真正的高人啊，神仙一样的存在，好厉害的，竟然懂得源自于上古的九百九十九种基础咒印，像她这种小透明，只能像仰望前辈一样仰望他。
墨白不以为然：“前辈，就是死在前头的那一辈。”
云倾城：“……”
您把天给聊死了。
行吧，那就不叫前辈。
叫师父吗？
会不会太僭越了。
他这样厉害的大人物，会看上自己这样的废材么，兴许人家只是一时兴起，随便教自己一下呢，说不定下次就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