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个玩笑嘛。”白昭乾有些尴尬, 没有预料到封弑突然这么严肃。
看来这家伙对感情倒是挺认真的，白昭乾心道。
一旁的刘秘书看着两人，心里啧啧。
瞧封总这忠心表的。
就差对发誓立字据。
瓜吃够也吃饱, 刘秘书问白昭乾的意见后，去冰箱那里给他拿一瓶气泡水。
白昭乾喝几口，转头问书桌后的封弑, “你要忙吗？”
“我有个会议。”封弑手里拿着个文件夹走出来,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想看电影之类以自己调，想吃什么喝什么以去楼下的餐厅和吧台。”
他说着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工作牌放到白昭乾手里，“用这个就行。”
白昭乾点点头, 拿起工作牌看一眼，有封弑的名字, 还有一张证件照。
只是他看一眼, 就被封弑抬手摁住。
白昭乾抬头看他一眼，忍笑。
“好, 我不看。”
封弑清清嗓子站起来，“我去会。”
白昭乾嗯一声。
走到门口的时候, 封弑回过头看一眼。
果不其然，白昭乾正捧着他的工作牌看上面的照片呢，还看的很心。
注意到身后投来的视线，白昭乾回过头, 对封弑竖个拇指。
帅的！
超帅！
封弑『揉』『揉』眉心, 算，随他去吧。
刘秘书继续瞄他嘴角。
得吧，明明就被夸的很高兴。
呵，男人！
封弑走后, 白昭乾坐在沙发上部电影，边看边把手里的气泡水喝完。
不过才看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好奇想四处走走。
……
另一头，封弑到会议室门口，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提示音。
他回过头，就见刘秘书拿出办公用的平板看一会儿，抬头。
“封总，有您的邮件。”
封弑示意他说。
刘秘书浏览一遍，回道：“是李氏集团，他们下周准备在京城酒店举办一场有贫困儿童的慈善晚宴，想邀请您出席。”
“李氏？”封弑思考一下这人到底是谁，片刻后一摆手，表示自己不去，“其他的捐款事宜，你找人安排好。”
这是刘秘书早已猜到的回答，这种晚宴封弑基本上都不会『露』脸，都是派手下人直接把封疆集团的捐款带过去，于是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做好安排。
他问封弑一声，也只是例行公事罢。
……
另一头，白昭乾按照封弑微信发给他的楼楼层对应地点的图片，找到餐厅所在的那一层。
现在才上午点，还是部分员工的工作时间，因此餐厅和水吧里都没什么人在吃饭，但白昭乾走一圈跟吧台小哥要杯『奶』茶后，在一个人稍微多一点的角落里碰到一个熟人。
“白先生！”
正在吃饭的魏启鸣抬起头就看到捧着杯『奶』茶的白昭乾，立刻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来，快步迎上去。
自从上次泰山之旅过后，魏启鸣就很想找个机会当面和白昭乾致谢。
他不傻，毕竟傻子也做不到封疆集团的副总裁。
魏启鸣心，以白昭乾的实力，肯定是对他们村子里的神祠做些什么，而他自己原本有旧疾的腿，也在以一种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速度好转。
而他的父母身体也变得更加健康，魏启鸣甚至托二老出门打听一圈，发现村子里的人几乎都逐渐康复起来。
这也更一步地让魏启鸣确认自己的猜想。
“白先生。”魏启鸣走到白昭乾面前，分尊敬地一躬身。
白昭乾道他心中所想，因此也没有避让，方方地受这一礼，和魏启鸣打招呼，“早啊魏先生，吃早饭啊？”
“早午饭。”魏启鸣笑笑，二人落座，“一会儿我还得出差一趟，有个项目要实地考察一下。”
白昭乾点头，“原来如此，真是忙。”
“白先生，我们村的事情实在是太感谢您。”魏启鸣压低声音，说道，“如果白先生那边需要什么酬劳，请你尽管口，玄术界的规矩我还是道一些的。”
白昭乾摆手，“这倒没什么。”
他捉黄鼠狼，将不全归位又不是替别人算命这种泄『露』机的事情，而是积阴德的好事，拿钱反而不美。
魏启鸣点点头。
白昭乾笑笑，喝口『奶』茶，示意他吃自己的。
“对。”魏启鸣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放下手里的筷子，“白先生，我想请教您一件事。”
白昭乾示意他但说无妨。
“您稍等。”魏启鸣说一句，从身旁的文件袋里拿出一沓文件递到白昭乾面前。
白昭乾翻看一下，就见是一个项目合同书的招投标方案，他不解地看向魏启鸣，“魏先生，你这是？”
这些什么成本利润的，他一个也不懂，魏启鸣给他看这个干嘛？
魏启鸣伸手，将文件翻到后面的某一页，白昭乾顺着他指的低头看去，就见那里放几张正脸的证件照。
魏启鸣：“是这样的白先生，我听说您之前不是替封总挑几个人么。”
白昭乾一始还没想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后来魏启鸣提醒一句，他才明白说的是之前封疆集团打算往娱乐圈行业里发展一些项目，自己替封弑通过看照片挑几个艺人的那一次。
“喔，选艺人的那一次是吧？”白昭乾点点头，表示自己想起来，“对，当时那些演员怎么样？”
“一个拿电影佳新人奖，一个成综艺的常驻，还有一个成一线演员，现在火的不行，不得不说，白先生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魏启鸣笑呵呵地拍一记马屁。
他说完，一旁突然传来一阵东西掉地的声音。
白昭乾闻声看过去，就见一个身材高瘦的年轻男人坐在不远处望着这边，不道为什么，他觉得那男人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那男人见白昭乾看过来，立刻激灵一下，赶紧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勺子，作还慢吞吞的。
白昭乾也没多想，毕竟这边魏启鸣还找他有事。
“所以魏先生，是想让我帮忙看看这几个人的面相？”白昭乾拿着那文件，看着上面几个人的照片问道。
魏启鸣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招投标项目是他全权负责的，但是这几个承包商他挑很久，各自都有各自的优势，因此他不道究竟该选哪一个比较好。
白昭乾听明白魏启鸣的来意后，点点头，“好，不过先说条件。”
魏启鸣也很会来事儿，立刻道：“我按市价加20%付给您。”
“不用，贪多嚼不烂，正常价格就好。”白昭乾摆手，“还有一件事需要声明，我以帮忙看，但是我不能提供专业的识，只能够看这个人的面相。”
“我明白。”魏启鸣连连点头。
白昭乾拿起那份文件看看，魏启鸣一共选定三个候选的承包商，而那三张照片，就是三个主负责人。
边看，白昭乾边问他一些事情。
概五分钟后，白昭乾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回桌面上。
魏启鸣正襟危坐，等着他口。
“第一个。”白昭乾指指第一张照片，是个男人，“魏先生，你不觉得他很像一种吗？”
魏启鸣仔细一看，想想后一点头，“嘿，还真是！”
这男人生一张三角脸，尖嘴尖鼻细挑眼，眼底『露』着一点光，不就像一只眯着眼睛正盘算什么的狐狸么！
“这样面相的人，通常会有比较多小聪明，巧心思也比较多，但极必反，这人平日里应该就是心思太多，所以有些『奸』诈狡猾，如果要和他合作，还需要小心谨慎，多加提防，甚至还要隔三差五地去跟他勾心斗角，恩威并施，才能保证他的工作质量。”
魏启鸣一听就直皱眉摇头，这种人不太行，找承包商就是为省事儿省力，如果还得经常跑过去，那他干嘛不自己做？
白昭乾点点头，继续说第二个。
第二个也是个男人，只不过和上一个相比，这个人的五官面相是完全相反的。
“五官偏圆，下颌圆钝，眉眼下垂，这人做事圆滑有余但冲力不足，换句说，就是他胆子比较小，做事不太敢使劲儿，遇到事情不敢突破。”白昭乾『摸』『摸』下巴，“但你刚刚说，这是个新项目。”
魏启鸣点点头，这项工程本身其实也是封疆在某个领域的新突破和新尝试，需要的都是胆心细有能力的人。
看来这个也不太适合。
“不过以后有什么比较成体系的项目，以交给他，这个人做按部就班的工作还是挺好的。”白昭乾说道。
现在看来，只剩下后一个。
后一个承包商的主负责人，是个女人。
白昭乾看着她的照片，微微一挑眉。
“印堂阔，举止气；耳廓清晰，与人为善；耳高于眉，才华横溢……”
随着白昭乾的，魏启鸣的双眼逐渐也亮起来。
听上去这个人就很不错，智商高，情商高，为人还气，应该是属于比较敢做事的那一类。
只是魏启鸣看这个主负责人背后的企业后，又有些犹豫起来。
白昭乾没说，看魏启鸣一眼。
后注意到他的视线，赶紧口解释道：“白先生，我不是怀疑您，只是……”
“只是这家企业没什么经验，做过的项目也不多，项目更是的怜，对吗？”白昭乾道。
魏启鸣一呆，下意识地反问一句：“您怎么道？”
白昭乾不是不懂这些么。
“我猜的。”白昭乾笑笑，“其实说白，这就是个恶『性』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