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苏嬍竟然故意将符纸弄成只有自己两人才能输入力量的意图后，顾长乘就很乐意为她干这个活儿了。
反正他的力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只要分出小小的一缕，就能将一枚符纸所需的力量填满。
苏嬍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
“他的力量可以售卖吗？”苏嬍询问鸡崽。
鸡崽难过道：“当然不可以！”
然后，一鸡一狐不约而同地长叹。
如果可以卖的话，那得是多少钱啊，根本就是行走在自己身边的金山银矿嘛。
鸡崽是只乐观的鸡，它出方案B，说：“宿主，你应该是想将符纸收购给东边霓的店吧？或者卖给凤梧学院的其他弟子？
不管谁了，到时你就不要收元石啦，反正你对元石的需求量又不大。”
苏嬍修炼的狐力，元石对她不是没有用，只是好处、坏处参半。好处呢不必多说，坏处嘛，自然是因为元石的力量对她的狐力而言不够精纯。
苏嬍道：“收其他的？”
鸡崽忙不迭点头，“对啊。甚至你可以用你复印的这些符纸去换人家的符纸，你的符纸在商城不能卖，人家的符纸可以呀！”
苏嬍说有道理。
不只可以换符纸，还可以换其他的，法宝、法衣之类的。
想到这里，苏嬍又温柔地望向顾长乘。
顾长乘脸上淡定，仙气飘飘的，心里却在发笑，呵，她又在偷看我……
那只鸡也不知说了什么，逗她心情挺好。
莫不是在说他的好话？
emmm……顾长乘心想，它若是经常干这种讨好他的事，他也不是没办法让它从一只半鸡精变成真鸡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