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自古伤人，最无情的不是刀尖枪械，而是能救人的那些东西。”
这话，北嫣那婉转的嗓音说的微冷。
“枪械若是打不准，不足以毙命，但毒药呢？”
说完，她又转眸，直直的凝视着孟子羡。
男人愣了愣。
这孩子，此时哪有佛系的模样。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曾经疏忽了，慈悲为怀的佛陀，哪尊不是慈中带着威严。
“师姐曾经说过一句话，慈悲为怀，但大恶之人，还是要速速送去地狱道，给阎罗王的，当时她被师父责怪，说悟错了理，发她在佛前跪了三天……”
“但师姐却对我说，我与她不同，要我记住她说的那句话。我明白，师姐是戒者，她一入佛门，很多规矩不能坏，但我不是。”
有一瞬间，孟子羡瞧着小朋友敛起眉峰，奶凶奶凶的样子，他竟然从北嫣身上看到了洛孤城那个牲口的影子。
怎么回事，他竟然想到了洛孤城？
莫不是他心底认为北嫣刚才那样子像那个牲口平日的作风？
遇到什么挑战了他底线的人，就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把对方搞到一无所有，一点余地都不留。
眨了眨眸，那种感觉没有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
自己女朋友和情敌有相似的地方，糟心。
于此，他没有去回应北嫣，而是抬起手，捧住她的小脸。
狠狠吃了她的豆腐。
心里满足感顿时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