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的没错，老臣夫人的确是灵霄国人士，早年间流落到了凤羽国，被老臣收留，随后互生情愫，也有了晴儿和小诚两个孩子。”白展杰提起白婉的时候，很是动容。
“所以，白夫人可是灵霄国圣族人士？”夏侯靖安继续问道。
“这个老臣便不清楚了，那时候夫人因为脑部受到重创，所以失忆了，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老臣也无处得知。”白展杰叹了一口气道。
昨天看到灵霄国圣女的时候，白展杰也在怀疑了，今日听夏侯靖安这么一说，就更是怀疑了。
“失忆了？”
“是的，老臣不敢欺骗陛下。”白展杰满是诚恳地说道。
见罢，夏侯靖安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了，所以便直接和白展杰说了他调查到的信息。
“朕昨日让人去调查了一番，最后的结果是，白夫人确实是灵霄国的圣族，也就是灵霄国圣女此番要来寻的圣姑。”夏侯靖安如实告知。
白展杰闻言也十分震惊，但是也有了几分意料之中。
一时之间，白展杰和夏侯靖安两个人相对无言。
“陛下，属下有事情要汇报。”东瓶在门外说道。
闻言，夏侯靖安让东瓶进来。
“说。”
“回陛下，灵霄国圣女一大早便去了锦华宫，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东瓶如实汇报道。
昨夜陛下在娘娘睡着之后，特地吩咐了，只要是灵霄国的圣女找了娘娘，就必须要汇报。
听到东瓶的话，夏侯靖安和白展杰眼里都闪过一丝不安和惊慌。
难不成白露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