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策划了这一切。
所有的事，好像都能找到始终，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结束。
或许真的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料定好了一切了，这个事情没有结束，不会结局。
兴许真的要有人付出惨重的代价了，才能彻底的了结了。
顾洛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摸着那几台冰冷的机器，挨个摸过去，手上沾了一些泥土。
黎川见状，急忙掏出纸巾走了过去：“给你、”
顾洛栖沉默的接了过来，擦干净了手，笑着说道：“行了，不要总是耸拉着一张脸了。该怎么做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就不用详细说了，你们负责找，我来负责后果。”
“是。”那些专家都精神了一下，哪怕现在除了瞎子摸象，他们也什么都做不了了，但是没关系。
也并非就是什么头绪都没有了，顶多就是要多费一些时间了。
那些专家各自去忙手头上的事了，顾洛栖沉默的在那个基地绕了起来，越往下，破坏的就越严重了，估计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没有什么人再进来过了，所以，才会破损的这么严重。
顾洛栖看着那些，说道：“有计划的销毁。”
“是。”黎川吐了口闷气出来，有些苦笑着打趣道：“要是没计划的话，临时的话，估计至少也会留下一点东西的。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的。”
顾洛栖嗯了一声，太干净了，除了拿不走的机器，其余的东西，资料，数据，全部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