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显鹤看到牧夜那张面庞，他挣扎得更加厉害了，猩红的双眸瞪得很大，如同青蛙一样，眼球都要凸出来了。
“啧啧啧……”牧夜眯起眼，用轻松肆意的语调说道：“当初你偷盗病毒的时候早该想到后果了，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到第三年才激活病毒。”
牧夜走到方显鹤近前，距离他那张惊恐的面容仅仅几公分，他的鼻息喷到方显鹤的脸上，“你见到她了对吧？”
方显鹤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牧夜。
如此近的距离，方显鹤可以感受到眼前这颀长的身躯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以及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眼前这位被方显鹤一度成为恶魔哥哥的男人，是连魑魅魍魉见到都要退避三舍的危险男人。
他只是穿着白大褂，两手空空，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知道吗？本来你可以再多活一段时间，但是哥哥我现在只想杀了你。”牧夜伸出纤长的手指，按在了方显鹤银灰色头发的头顶。
方显鹤无法言语，他只是惊恐地看着牧夜。
“我降临这个世界，只是为了搜集吸血鬼病毒的实验数据，你应该明白，三年前，你盗取吸血鬼病毒，我没有直接杀掉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但是，对于你这种低级卑劣之徒，我已经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牧夜的话音一落，他的双眸化为猩红的色彩，眼眸之中，有漆黑的勾玉在旋转。
方显鹤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他想要求饶，却无法出声。
“别白费力气了，是我让你说不出话的，我知道你体内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我一直在等你的实验数据，顺便把它也清理了。”
牧夜云淡风轻地说道。